文/蓮花振邦
以下是我的真實經歷,以最直接的方式敘述,若以故事手法描述,那樣太不尊敬師尊的大恩大德。所以,請各位同門見諒,我思考了幾個月,只能以這樣方式說出事情的經過。我只敘述自己的經歷,當時其他人看到的,不多贅述。
這次師尊在〈西雅圖雷藏寺〉「清明超度法會」後的開示,提到一位在大學教書的博士教授弟子自殺被他救回來,那個人就是我。
我是鄧盈嘉,法號蓮花振邦,目前是台灣台南縣崑山科技大學企業管理系的專任助理教授,也是台灣嘉義縣國立中正大學企業管理研究所博士,專長在策略管理、組織理論、人力資源管理、顧客滿意管理。我寫了十九本管理書籍,筆名是衛南陽,各位可以在搜尋引擎與網路書店查詢得到這些資料。
先介紹自己的原因,第一,我是個受過嚴謹學術科學訓練的讀書人;第二,一切講求真實證據;第三,我的邏輯思考是清楚的;第四,我的身分地位不算什麼,但在世間,自己的實際案例將會引起大眾注意,可以證明根本上師的偉大殊勝。
所以,不計任何毀譽後果,一定要公開這個真實經過。更何況,我,不過是這個生命的保管者,這個生命已經是不屬於我的了。一切身口意都是師尊的。因為沒有師尊,不會有此刻的我,我常跟母親說,如果二○○七年五月二十二日凌晨,師尊沒有救我,今天連骨灰都不是了。
整個事情的經過,都有證人與證據!
我這一生最大的夢想,就是想要擁有自己的家。我對家的定義很簡單,一個自己的房子,裡面有爸爸和媽媽,還有兩個兒女,一家四口過著平凡安靜的日子。為了這個夢想,努力了三十七年,包括念博士,也是為了實現夢想,其中的壓力大到我受重度憂鬱症和恐慌症困擾七年以上。
這個夢想,在去年二○○七年五月廿一日星期一晚上,完全破滅了。
那天晚上十點半,當時論及婚嫁的女朋友選擇離開我,和任職公司老闆的兒子在一起,那時的我立刻瞭解,原來一切都是無常,這個世間永遠心想事不成,當下想著:「什麼都不要了。」從書房拿出所有的藥物,至少八十顆以上的安眠藥、抗憂鬱症藥等,一口氣,當著女朋友的面全部吃光。
吃了之後,我把她趕出去,關門前我說:「祝福你們幸福快樂,也請你瞭解,現在我可以把你從九樓丟下去,然後到樓下把等你的小開給殺了,明天到公司丟汽油彈,把全部的人都燒死,然後才自殺,可是我太愛你了,我不會這麼做,我寧可殺了自己,成全你們,也不願意傷害你。」
然後,我把所有的門窗都反鎖封死,坐在地上靜靜的等死。等著等著,突然覺得很悲哀,自己的人生怎麼搞得這麼糟,就在那時候,有個大學部自己導師班的學生打電話進來,她那天一直覺得不安,我安慰她:「你們都很乖,要好好唸書,畢業後好好工作,做個有用的人,不要像我一樣。」我記得就在昏迷前,我打了個電話給這一班另一位學生,她現在也是我指導的研究生,依稀記得要交代後事,後來就昏過去了。
等到恢復意識,我發現看著自己坐在計程車上!好幾個學生在身邊,接著到了醫院急診室,我知道那時候是二○○七年五月廿二日星期二凌晨兩點半,地點在台南市的郭綜合醫院。當時,我很冷漠的站在床邊看著自己,看著學生緊張、掉淚、害怕,看著醫生打點滴,一直沒什麼感情的看著自己躺在急診室。
學生很擔心的和急診室主任在另一間房間講話,我都知道,彷彿我也在那裡。急診室主任問了事情的經過,學生大致說了所知的概況,急診室主任表示目前沒辦法洗胃,已經超過洗胃的三小時黃金時間,並緊急聯絡內科和精神科主任趕過來。後來,內科主任來了,他瞭解狀況後,學生一直問:「我們老師有沒有救?」醫生說:「送來的時間太晚,你們老師救不救得回來,要看他的命,還有,就算救得回來,恐怕他的肝和腎都已經壞了,救回來也是廢人了。」
就在這時候,我知道該走了,不想多留在這個人間一秒。一動念,就到了另一個世界,那裡有藍色的天,有草地,還有一個直立的湖水,我站在湖水前面,我看到那一陣子發生的事情,女朋友和小開之間的曖昧,更加的心灰意冷,又是一個念頭:「好吧,自殺要下地獄,那就下地獄吧!」
那時又到了另一個地方,前面有個灰暗的光影,像門一樣,右上方有個明亮得很刺眼的地方,我知道我要去那個灰濛濛的地方。就在念頭一動,左腳已經跨進去時,有人拍了我的右肩膀一下。
(以下的對話印象深刻,終生難忘,完全按照當時實際的對話內容。)
我一回頭:「咦!師父你怎麼在這裡?」
師尊就站在自己的右後方,他說:「回去。」
「不要!」
「回去,那裡不是你該去的地方。」
「不要管我,我要去。」
「你知道那是地獄嗎?」
「我知道,我就是要去地獄,地獄比人間快樂。」
「回去。」
「不要!師父你要搞清楚,我和你那些不想死的弟子不一樣,我是想死的,我什麼都不要了。你不要管我,讓我過去。」
「不然這樣好了,我讓她回到你身邊,把你要的家給你,可愛的小孩給你,還讓你有很多錢、有很高的學術地位和社會地位,甚至讓你當總統,你可不可以不要死呢?」
「不要!我什麼都不要了,一切都是無常的,我要那些有什麼用?我和那些不想死的不一樣,我是一心求死的。你不要管我了。」
「你知道佛經裡面怎麼說自殺的因果報應嗎?」師尊正要說法,我打斷他:「師父你不要浪費力氣了,我不聽,我就是要死。」
師尊繼續說,我還嫌他嘮叨:「師父你真的很煩,你不要說了,去救別人,我不需要。」
最後師父生氣了:「你很煩,怎麼都講不聽,算了!」他伸長了手,像抓著小貓小狗一樣,大手把後頸連同耳朵一提,往我的背後(地獄的反方向)一丟。
後來,斷斷續續感覺到師尊背著我在跑,還有很多很多……。
等我感覺疼痛,那時候已經二○○七年五月廿二日星期二早上六點半了,學生看我動了一下,眼睛似乎張開一下,趕快去叫急診室主任,然後把我送到普通病房。
星期二那一天,我一直都在昏迷中,直到晚上十點半才醒過來,換句話說,在這段昏迷的二十四小時中,完全無法排尿,醫院唯一的處理就是打點滴,因為無法做任何事情。
星期三,我隱隱約約想起前一天的事情,但是藥吃太多了,並未全部想起(直到在未來的一個月中,才陸陸續續想起全部經過)。星期三下午內科主任來巡房,我吵著要出院,他很擔心,不准我出院,我強調自己真的沒問題,我很好,拜託讓我出院。內科主任勉為其難的表示,倘若星期四早上驗血報告一切正常,他就讓我出院。
星期四清晨護士來抽血,上午十點,內科主任帶著住院醫生來看我,他一邊看著報告,一邊搖頭,我問:「醫生怎麼了,有什麼問題嗎?」他露出很困惑的表情:「很奇怪!你健康得太不像話了。」我永遠都記得內科主任的動作和表情,他說:「怎麼可能一切都正常?而且你比住院時的指數更健康了。」在住院時因禍得福,得知自己血醣過高,是因為對於糖分的分解能力不好,住院時血醣偏高,出院反而一切正常!
上午十一點出院手續辦完,醫生還不斷叮嚀,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回來就診。我答應他,由學生接送我回到承租的地方。那天中午學生來訪,下午一點離開,我睡了一小時,兩點多起來,洗衣服、掃地擦地,不斷回想這幾天的經過,那時還受藥物影響,不太記得細節,只知道那時候見到了師尊。
傍晚時,突然很傷心,因為一生的夢都破滅了,想死,師尊卻不准我死,可是他究竟把我丟回人間做什麼?那時候去書房裡把唯一和師尊有關的東西找出來,那是一九九五年師尊回台灣開「顯密圓融法會」時,到〈中觀堂〉(那時候還在重慶北路)開示時,我在外面請購的一張畫像,當然,那是另一個故事了。
我找了一張椅子,把師尊畫像放在前面,剎那間,跪在地板上,抱著師尊的畫像嚎啕大哭,就是一直哭、一直哭,哭到晚餐也沒辦法吃,哭累了,又睡著了。晚上九點多,又有學生來訪,一直聊到一點才離開。星期五早上醒來,又抱著師尊畫像大哭,下午我還回學校去上了三小時的課,全部都站著講課,而且精神很好,到現在都沒人相信,我才出院居然可以馬上去教書。下課回來後,我想起師尊,又跪在畫像前面繼續大哭。
那段時間,我整整哭了三個月,奇怪的是,越哭精神越好,越哭身體越輕鬆,可是當時真的不知道把我丟回來這麼苦的人間做什麼。不過後來完全按照師尊的教法,經過天天實修〈真佛密法〉、實修禪定後,現在一切都明白了。
事實上,大學是個很封閉的環境,如果學校知道教授自殺,一定會引發騷動,我的工作可能不保,但是,師尊的恩德比天地還大,弟子怎麼可以畏懼而不敢挺身作證呢?
我知道,我的根本上師就是佛,不只是廣大無邊的神通,不只是對於佛法無所不知,更重要的,師尊有著圓滿無礙的智慧,還有人間無二的大悲心。師尊救了我,我的命是祂的,師尊要我去哪,我就去哪,不會懷疑,因為如果沒有師尊的救度,怎麼會有現在的我呢?
師尊的恩澤,不只有救命之恩,還把健康還給我,又有傳法、授業的大恩,師尊從來不要我回報,可是我知道除了身口意供師尊驅使,沒有其他可以報答的方式了。所以,等到明年二○○九年七月卅一日與學校的合約結束,我就會回到師尊跟前,懇求師尊攝受,讓弟子剃度出家,協助師尊弘揚〈真佛密法〉。
師尊的誓願「不捨一個眾生」、「粉身碎骨度眾生」真的太偉大了,我自殺時沒有憶念師尊,他還是趕來救我,這種恩情,粉身碎骨、肝腦塗地都無以為報。連我這樣愚癡的弟子,師尊都不捨啊!
以上都是真實的,弟子不能憂讒畏譏而不說,所以我站出來,告訴全世界的人,我的根本上師就是佛,我,鄧盈嘉,不是愚笨的人,我的命是根本上師救回來的,不管這個世間如何譭謗,都動搖不了,而且,我還要精進實修禪定,實修〈真佛密法〉,努力淨化自己,告訴世人,真的實修〈真佛密法〉,我們都可以離苦得樂、同證解脫大道。
每當看到世人誤解師尊,我都檢討自己,一定是我不夠精進,才使得世人誤解而譭謗根本上師。師尊就是我的父親,作子女的當然要努力上進,無愧於父親,為父親爭光。我知道,報答師恩的最好方式,就是依照師尊的教法,實修獲得成就,讓世人瞭解,我們多麼幸運可以與佛同在一個時空。每次看到無知的譭謗,我都會更加堅定、更加要求自己:「我一定要即身成就,以光大宗風。」
願〈真佛密法〉普傳天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