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蓮生活佛 盧勝彥
那一年的冬天,我坐在禪椅上,閉目觀心,什麼也不想,什麼也想,但,不知東南西北方向,就只是這樣坐著,意如流水,心若白雲。
驀然,光明一閃,來了一位禪師,自稱大愚守芝禪師,這位禪師問我:
「昔日靈山分半座,記得嗎?」
我答:
「時日過久,早已想不出來了!」
禪師說:
「你已忘卻,我幫你回憶。」
我答:
「那也是如迷霧之中覓影,有什麼價值可言。」
禪師問:
「你說價值,什麼才是價值?」
我答:
「法座之上鑲寶石。」
禪師問:
「意旨如何?」
我答:
「三世諸佛全頭痛。」
禪師問:
「其深深法味?」
我答:
「沒有買賣。」
大愚守芝禪師見我如此回答,互相契合,哈哈大笑,連連的說:「明白、明白、明白。」
我知道禪師明白,但,不知聖弟子明白否?為什麼「沒有買賣」?從古至今,買賣有多少,為何到了我手,卻無買賣?
再說:
大愚守芝禪師寫了幾個偈子給我看,我看了也與他唱個合。
禪師寫:
窮豎三際,
橫遍十方,
拈起來帝釋心驚,
放下地神膽戰。
不拈不放,
喚著什麼?
我寫:
過去現在未來
東南西北上下,
什麼又是拈?
什麼又是放?
喚著:
演一場大戲!
禪師寫:
沙裡無油事可哀,(壓沙不能成油)
翠嚴吃飯餵嬰孩,
他時好惡知端的,
始覺從前滿面埃。
我寫:
油田全在沙裡求。(沙漠之下有石油)
世間眾生全吃油。
探勘便知是端的。
始覺昔日全無尤。
大愚守芝禪師看了,認為第一首,他可以意會,但,第二首不能意會玄旨。我告訴大愚守芝禪師,第一首,眾生皆可意會,第二首,不能意會的原因,是:
前首是「印」。
後首是「光」。(啥是光?參一參如何?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