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月童
一回,我們與一位剛認識的朋友促膝夜談。他忽然說起:「我是佛教徒。」就問我們對佛教的看法。於是我們各自說起了〈真佛密法〉的一些重點,譬如:觀想、清淨身、口、意;行住坐臥中學習讓心安止、不為境轉等等。其實,〈真佛密法〉的奧妙,哪能立時三刻說得清呢?
他問起我們的師承時,我們相視一笑,說:「也是嘉義人喔!」(因為這位朋友來自嘉義)他馬上說:「是盧先生?」我笑,馬上問:「你看過他的書?」他說有看過幾本:「他那些書,都不是人寫的!」我還是笑,呵呵,那自然,是佛寫的呀!世間人哪能寫得出這樣的千古絕書!他說師尊的境界很高,問我們親見過師尊幾回,後來接下去說:「盧先生這個人,很難見到。」
結束這一段「談佛」的段落時,他說:「你們應該找一位可以常常見到的師父。」
我們明白他的好意,只可惜當時無法細說的,是師尊與弟子之間這份異常特殊的感情。
師尊離我們很遠嗎?說遠,又不遠,這幾年來每一天,師尊都在我們心中。
早上醒來,先想起師尊,觀想師尊放光照著弟子、用祂教的功法洗一洗眼睛、扣扣牙齒。洗刷後,如果要出門,拿起計數器,已開始默唸『根本上師心咒』。如果在家做平甩功,也會面對師尊的法相,『嗡。古魯。蓮生悉地。吽。』,每甩一下就是心咒的一字,一句心咒後就蹲一蹲。每個早晨,修一壇法,更是沐浴在師尊的佛光中。用餐時,先供養師尊與諸佛菩薩護法,又想想師尊和靄的笑容。每個黃昏,做大禮拜,觀想中的師尊充滿了虛空。
每個星期五,上《真佛報》網站去看師尊最新的文章和開示,有時還可上網看師尊開示的直播呢!(特別感謝〈西雅圖雷藏寺〉這項措施)每半個月,可在《燃燈》裡看到師尊的新文章,每隔兩個月,又可讀到師尊的新作。
不論是著衣、沐浴、開車、行走、入睡,都融入了師尊教的法,心中時時默唸『根本上師心咒』。雖然我尚沒有做到時刻都能觀想師尊住頂的功夫,但是就因為這樣的「行」,心中一日念幾回,如此一來,又怎會覺得與師尊不親近呢?只希望能做到念念相續,永不間斷,那就真的與師尊心心相印了。
有心事時,自然會默默的向師尊訴說、求告、讀師尊的書或開示,而心開意解。許多許多回,心中鬱悒時,看到師尊的開示,就如同有一道明光照進心裡,忽然醒悟,世俗的煩惱頓時輕了大半。師尊給予弟子的加持,是無遠弗屆、突破時空的,更不用說到無數回在夢中見弟子的恩賜了。
不斷的讀師尊的書和開示,就如同師尊日日在身邊教導弟子,潛移默化,師尊那智慧的法流流進讀者的身心裡,默默深植在讀者的意識中,不知不覺的引用在日常生活中,人人都清凈了幾分。
當然,我們也羨慕西雅圖的同門,能有很多機會與佛共處,每逢佳節倍思親,看到同門能與師尊一同歡慶節日、同修,心裡的艷羨是無法說的。常親近師尊,不僅可從師尊的言行舉止中學習如何待人處事,學習師尊如何將佛法應用在日常生活中,在修法上有疑難或書上看不懂的地方,都有機會發問,更能親自承事師尊,令師尊歡喜,那是多大的福分呀!
很自然的,離得太遠太久後,我們都會希望得到一些熱量,能看到師尊,就有如打了一支強心針,只期望每一年都會有一、二次機會見師尊一回,令弟子道心堅固,永不退轉。愚鈍者如我,有幸與佛共處數日,成為這一世最珍貴的回憶,常常細細的回味當時的情景、當時的快樂、當時的步伐,走在師尊身邊的感覺,想起師尊曾經跟弟子的談話、師尊關懷的語氣,就感動得想落淚,這是我擁抱在懷中窩心的幸福,更是綿延不絕的動力。
可是萬事自有其因緣,既然無法如此接近,就更加仰賴師尊的教誨,更需要日日行之。師尊說祂隱居就是出來,出來就是隱居,原來是一樣的。弟子時時想念師尊、時時修與行師尊的法、時時讀師尊的書(書代表師尊的心),師徒之間的情感如同江河日月,化為了自然現象,師尊的心法,已經流在弟子的血脈中。
就算有其他很好、很高明、可以日日見面的人當師父,哪能比得上能夠將法深植在弟子心中的師尊?哪能比得上師尊日日給予的加持呢?又哪能似師尊這般千百億化身在弟子的禪定中、夢中、厄難中來眷顧弟子?
只是,我又該如何向他人細說,細說師尊的「真」、師尊的「善」以及師徒之間這份特殊的情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