蓮曉上師-【靜思生命的玄奧】
世上的冤假錯案,若深究前因後果,都是冤得有來頭、有去路的。
宇宙的秩序超然精密,莫不令人於「不平」中驚見「公平」!
梁武帝因為熱心學佛,就常常與出家和尚往來。
一次,武帝在宮中與一位和尚下棋。其間,武帝忽然感到內急。
上廁前,武帝瞄了一下當時的棋局,認為可以吃掉對方一子,於是喊了一聲「殺卻」,就扭頭離席。
解手後回到原處,不見對弈的和尚,就問左右。
衛士稟告:「皇上剛才下令『殺卻』,已奉命行事,拖出去把腦袋砍下來了。」
武帝對衛士的誤解,感到極度的震驚與歉疚,就追問衛士:「和尚臨刑前有什麼表示?」
衛士答,和尚表現得很平靜,只是嘆口氣說:「前世枉殺,今世被誤殺,一切是因果,凡事皆有定數。」
如此「莫名其妙」,冤哉?枉也?
短視的人類大都會喊「天地不公」。
但,天地運行,實在是無孔不入、無不入精微,均有公式、公理可推可斷,怎麼會唯獨漏掉生命的命運大事,失去一貫和全面的平衡呢?!
這是不可能的!
「宇宙萬有」在無時無刻不斷的演化中,均不曾離開過一貫和全面的「亂中有序」的平衡!否則,「宇宙萬有」早就萬劫不復了。
前世作孽,今世償還。
天地大公,周密無私。
生命因果的資料庫反應精準,人間哪一台超級電腦能及?!
蓋著前世老爹的朱印「再回來」
一九六七年,就任通道縣一中的「頑皮女孩」—郭世英,被分配到離自家杉木橋鄉三十里外的小水村〈高村小學〉教書。
那裡地處偏僻,是侗寨,村民都不講漢話。
一至四年級就只有她一個老師,一年級辦報到時,有八個學生。
某天,年僅十六歲的她正在教課,突然有個叫吳書桂的學生用漢話問:「老師,你是杉木橋的嗎?你說杉木橋的話嗎?」
「你怎麼懂得講漢話?」
「我以前是(杉木橋)定溪的,我是死了之後到這裡來的。」
「我是肚子疼死的。」
尚屬少女年紀的郭世英老師如聽霹靂,但自小膽大而心細的她,這時卻能「老成」地追根究底,沒想到這個吳書桂竟可不假思索,對答如流。
尤其令人稱奇的證據是—小孩的左耳根,確實有一個清晰的「龍章貴」朱印。
因為吳書桂提到自己「以前」(前世)生父的名字就叫「龍章貴」,正是郭世英小學同學的老爹;而按照小孩的說法,郭世英那位小學同學就是他「以前」的大姐。
當時,吳書桂一再要求:「老師,你要告訴我爹,要來看我!要麼,你哪天帶我去!」
這樣執著依戀的前世情緣,是何等深入骨髓、穿越時空地直揪著人心,魂牽夢繫,務必要追返過去。
「我到學區開會,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同學家,證實這件事。」郭世英說:「事情後來得到印證,我再也不敢跟吳書桂單獨處在教室裡,早就嚇得要死了!」
(如此死人轉世「復活」:自己同學的弟弟死後,轉世做了自己的學生,對於一個年僅十六歲,從小被灌輸「死後一切皆無」,並已「信受奉行」不疑的少女來說,實在是有些毛骨悚然、很是雷人的驚嚇!)
× × ×
二○○九年二月廿五日中午,劉湘傑等眾採訪者來到杉木橋鄉定溪村。這是一個相當原生態的侗家村寨,森林資源豐盛。
一條筆直的小溪把整個村落一分為二;機耕道似的馬路,隨溪穿插;兩邊古樸的木樓千姿百態,地上和房屋四周滿堆著一根根碗口粗的木柴。
龍章貴的家在村子右邊。橫過一座「風雨亭」,再以腳丫量度二十米就到了。
現年七十六歲的龍章貴有點耳背,坐在家裡極簡陋的火塘邊。
當他說起自家四十七年前第五個孩子—龍連生(吳書桂的前世)時,記憶一點都沒有減退:「那個孩子特別乖,兩歲多就什麼話都會說了。」
他似乎不好意思地摸著自己的臉說:「出事那天,他早上發高燒,晚上就走了。」「我實在是捨不得呀!」
兒幼多無助,
冥路獨自去。
爹娘哭問天:
何日再團聚?!
安葬前,龍章貴懷著對孩子深深不捨的愛:「想來想去,沒有什麼送給孩子,我就拿出了自己的印章,朝兒子的左耳根蓋了下去。」
「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而已。」
沒想到這龍連生的靈魂轉世後,其身體(吳書桂)的相同部位上,竟然那麼天然、清晰地呈現著「龍章貴」的朱印。
龍章貴老人告訴採訪者們:
「女兒那個當老師的同學(郭世英)把這件事告訴我不久,我們就跟小孩見面了。」
「我看了那個印章蓋的位置,一點都不差!就是我那個章!」龍章貴自己親手做的事,自己當然能認得。
實在沒料到,那麼乖巧可愛的第五個孩子—龍連生,終於又「回來」了!
當年,年紀那麼小就因肚子疼而捨爸媽而去,一去不復還;那是殺心腸般之痛哀,或許隨時間推移已略清淡,但每一觸及,就不能不再度激發出那久藏的悲傷與思戀!
只是,今世的他已轉做別人姓,舊貌已換新顏,再怎麼不捨,也只能接受新的現實。
前世的老爹對轉世回來的「兒子」所能做的有限,龍章貴老人回憶說:「那時(一九六七年)小孩(吳書桂)剛開學,我們家給他送了一套衣服。」
就這麼「一套衣服」,乃是前世與今世親情難捨難割的不凡乘載呵!
人死,是不外乎更換了「一套衣服」軀殼而已!
如今,由於這件奇事,湖南通道縣杉木橋鄉、綏寧東山鄉一帶,幾乎人盡皆知「龍章貴」。
隨後,採訪者們在老師郭世英的家裡,見到了四十四歲的吳書桂(龍連生的轉世),他現在是杉木橋鄉的中學語文老師。
(可惜,世上那些唯物科大師們沒能出現在這類的場合。他們被釘在故步自封的有限的物質科學中,動彈不得。誰能挽救他們的迷執呢?祈時來運「轉」之吉時吧!)
師生相見的那種親切,讓在場的人都為之感動。
郭世英毫不避諱學生吳書桂的靦腆,掀開他左耳邊的頭髮,說:「就在這裡!」
嘿!當年那個十六歲年輕少女所受的驚嚇,似乎已消煙散雲了。
吳書桂說,那個古怪的胎記後來被今生的爹娘找了些草藥,想方設法給抹掉了一些。現在,只剩下模糊的一塊印痕了。
(此生,自己的兒子被蓋著別人家的姓名,猶如自己老婆被蓋上別的男人姓氏的章,至少心裡難免有疙瘩,似乎不私屬了;凡人們終歸不太甘願愛被分薄,親被他占。俗人的私心私情,是可以理解的。「胎記」不好看或許只是其次的原因。)
當問起吳書桂小時候生活的區域,他說:「侗族有自己的語言。七歲以前根本沒辦法離開侗語生活區,也沒有接觸漢語的機會。」
小水村到定溪三十多華里,當地同齡的孩子都不會漢話。
也就是說,如果不是前世的這份超越「物質科學」的深層因緣,吳書桂這麼小便能說一口流利的漢話是無法解釋的。(什麼超自然現象?請別為難故步自封於有限物質科學的凡眾們了!)
「我現在的感覺,就是自己有兩個家一樣的,像做夢一樣。」吳書桂坦言:「我們兩家就像親戚一樣在走。」
採訪後,採訪者繼續在會同、通道、靖縣、綏寧一帶查考,發現當地還有多起轉世實例。
對此,採訪者感言:對於這種真實存在,需要人們重新審視人生,深刻反思啊!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