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蓮曉上師─【雲影風言】
(文接二九八期)
有僧人問:「成了佛無形無相,為何尚有女性蓮花童子?」
蓮生聖尊答:
「西方極樂世界教主阿彌陀佛是男相,二位隨侍觀世音菩薩及大勢至菩薩均是女相,因為西方極樂世界是化土,報身佛境界,所以分男女相。」
「蓮花童子在法身佛境界,當然無男女之分。但報身佛及應身佛,當然分男女相了。」(蓮生活佛於《真佛報》「真佛論劍」專欄文—〈為何有女性蓮花童子?〉)
如此,報身、應身完全可以隨意變身妙現,可以時時變化新鮮面孔、新鮮衣飾、新鮮飲食、新鮮遊戲,永不生厭。
此中的「密密密」是—沒有做不到,只「怕」想不到!
人間的「高科技」老在進展過程中;佛國的「高科技」不是早已圓滿,而是本然俱在啊!
抽莖敷蕊,彩絢端妙。(【大日經】)
景之幻色呵!美得不可勝收(一時欣賞不過來)!
人之幻色呵!美得「大過分」了(人間的美俊,若與之相比,猶如癩蛤蟆與天鵝之「爭」)!
「天人的一小片指甲,就(美得)值一整片閻浮提的土地。」(【雜寶藏經】)
無有私密,接容天地;自然精緻,流光溢彩;形氣互通,出神入化。
筆者由衷讚歌曰:
樂不可支更清定,
氣品神超至聖玉;
雙連妙花笑若虹,
圓成宛轉不相執。
相形之下,人間(或欲界天)的買樓、投資、打扮、結婚、入洞房、鬧事、私產「私我」、奇遇外遇、窖藏紅酒、被荷爾蒙和貪瞋基因操縱、波瀾起伏,乃是「小家」子氣,怎及上極樂世界安心自主的「大家」與「無我」!
凡女們誤會日久:
「闖蕩已讓我身心疲憊,曾以為那個男人就是我的彼岸,誰知到岸後,才發覺這個彼岸有那麼嚴重的缺陷!」
有不少世人坦言,婚姻就是愛情的墳墓。
這樣,相親就等於為墳墓看風水,表白就好比自掘墳墓,那麼,結「婚」(昏)簡直就是雙雙殉情了。
當移情別戀時,就如同遷墳;那個第三、第七者,豈不就是來盜墓的?!
元代初期,中國書畫大家趙孟頫的妻子管道昇曾感懷道:
你儂我儂,忒煞多情,
情多處,熱似火。
把一塊泥,捻一個你,塑一個我,
將咱兩個一齊打破,
用水調和。
再捻一個你,再塑一個我,
我泥中有你,你泥中有我,
與你生同一個衾,死同一個槨。(《我儂詞》)
原來,趙孟頫五十歲時想效仿當時的名士納妾,又不好意思告訴老婆。老婆知道了,就寫下這首詞。趙孟頫看了,深心被打動,從此以後便不再提納妾的事。
問世間情為何物?直教人痴迷不堪!
肉身的雌雄,無非泥水化合之物,地球隨便一塊木頭、石頭,在一般情況下,都要比它們耐用得多。
「山盟海誓」的動人華詞麗藻,說說無可厚非,但說到底,正如同聲音本身一般,不也是來得很虛幻、很雲霧麼?!
一切過往的輝煌,就像焰火騰空,剎那剎那的,連煙也被吹散無痕了!
近代大詩人徐志摩先生如醉如夢地歌云:
「想博得的,能博得的,至多是她的一滴淚,她的一陣心酸,竟許一半聲漠然的冷笑;但我也甘願……」(〈我等候你〉)
此情的那個痴態,正是高×動物的動物痴性表現:固執,迷入,不饒自己,不饒別人,自挖心肝,求取美夢,如同工蜂「幹完事」(床事)後,就是死路一條。
牠們的靈魂也許「事」後會興奮地說,那是「爽死」的,沒幹這「事」的蜂,最後也得羡慕死。
凡愛是做(做作)的,做了也白做,等來的不是「山盟海誓」的開花結果,而是曇花一現,淚如泉湧。這正是幻情的有山(山盟之暫結)有水(海誓之解散)。
其實呵!有情眾生的真正永恆解脫的彼岸是在空性與佛國。
一切生命在佛國那兒都能在生活、精神上,受用著其他世界所沒有的種種本真超然的永恆妙樂,故名符其實為「極樂」。
彼岸不「婚」(昏),彼岸美侖美奐!
一切,或考倒你的想像力。
世上個別男女沒有說出口的潛在疑問是:到了佛國,若沒有花前月下的戀愛婚姻,會好玩麼?
這是以部分知見(因【佛說阿彌陀經】中,佛並無提及的)而產生的問題,一旦能將已知及未知(須深入參悟或誠求師佛的口耳相傳)一併瞭解,就不會有問題了,自然就會與佛們會心一笑:這才是真的「大圓滿」啊!
— 待 續 —



